“哦,是这样啊——那——后来你爷爷就没再成心害死你?”李应当还是关心这个话题。 “他倒是想了,但他每次想要动那种念头的时候,我就死死地盯看他,他立即就心慌气短,好像连气儿都喘不上来气了,也就不敢再招惹我了,后来他实在是觉得住在我家不舒服,就到另外两个儿子家去住,又过了两年,那俩儿子家实在是住不下去了,而且听说我妈妈给他生出个孙子来,就不顾我父母的反对,死皮赖脸地住进了我家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