笠下的那一双眼睛仿佛是在直视着陈玄,其冷冰冰的说道;“你只需要知晓一件事情,从此刻起,你去往何处,我便去往何处,时机成熟了,我自会离开,所以,不该问的不要问,你问了我也不会说。” 听见此话,陈玄冷笑道;“这么说你是想做我的跟屁虫了,不过此举是否太霸道了点?我凭什么让你跟着?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?万一你想对我不利呢?” “你是不是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一点?”白衣女子冷漠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