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点就醒了的乔亦瑶如是说。 虞韵抬眸瞥她,“睡得晚。” 杨知意知道她习惯,在进屋后便给她烧了一壶开水。她给她倒了杯,顺势给自己和乔亦瑶也倒了杯,疑惑道:“你一个人睡睡那么晚做什么?” 她嘀咕,“要不是我们进屋后你这房间没一点男人来过的痕迹,我差点以为你昨晚和江横弟弟过的。” “……”? 虞韵抹护肤品的动作一顿,泰然自若道:“还不允许年轻人熬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