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后来,白钥的瞳孔都有些涣散了,云真这才想起来心疼她,捻了捻自己被泡的发白发皱的手指,说道:“我这次真不碰你了,好好休息吧。” 她抬手,想要拍一拍白钥,可刚一碰到,白钥就像是触电,猛地颤抖起来。 足足两三秒钟的战栗过后,眼角自脸颊滑落,滚落到了枕头里,氤氲出一小圈湿痕。 云真愣了下,当即掀开了胡乱罩在白钥身上的裙子,发现身下一小摊水迹。 她刚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