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住,但这次白钥根本没理她,只是刚绕过沙发,她步子忽然顿住了。 身体里就像是点了一堆篝火,火势越来越旺,温度越来越高,大脑和身体都像是被烧融化了似的,手脚绵软无力,意识恍惚,眼前阵阵发黑。 白钥扶着沙发勉强没倒下去,她用力睁着眼睛,不敢相信地瞪着凌云:“你、你给我下药?” “我怎么舍得下药?”凌云说,“你一直在服用抑制剂延缓发情期吧,十八岁到现在,也得五六年了吧。”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