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该如何就如何。就算他气急推搡两下,她还是我行我素的抱着扫帚,舞的慢慢悠悠。 这真是让他头回有种无处下手的无力。 如若旁的下人见他瞪眼珠子黑脸,怕早就被唬软了去,哪里像她,滚刀肉一般,让他半点办法都没有。 呵斥,她不怕,也不听,打罚,她怕不怕且不说,就单说她那弱不禁风的瘦模样,他推一下她能晃两下,要他落一巴掌,只怕得直接倒地不起了罢。 王公公在头痛了一段时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