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她哪怕吐出一个字,都对不起那些拼死为她杀出生路的同伴。 她焉能忘,她骑马独身奔逃的那刻,身后两侧的袍泽们都在用命替她阻拦,有人流血,有人倒下,可依旧有人前仆后继,奋不顾身。 她至今都不敢去想,他们是不是都死了。 也不敢去想,是不是整个队伍里只活了她一个。 每每各种可怕的刑具加诸于身,每每锥心刺骨的痛楚让她想痛哭求饶,想骨头软的松口时,鲁海葛大瓦他们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