弭于黑暗的夜色中。 屋里屋外,变得寂静无声。 时文修在原地立了很长一会。 之后她扶着椅背,撑着发软的腿,慢慢转到桌前坐下。 结束了,她与他那种不正常的关系,终于在今夜做了个了断。 与他面对面对峙的时候,若说她不怕,那是假的。 可她还是冒着激怒他的风险坚持硬挺了下来。一方面是望他能看出她意愿的坚定,彻底打消带她回京圈养的念头,另一方面则是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