愠,面罩寒霜。 “你知你在说什么。” “我知。” “是闹脾气?” “不是。” 他屈指用力抵了眉心,忍怒:“你究竟想要什么,又对什么不满,直说。” “不,我不是要借此要挟什么,而是真的从未想过要随您归京。我想留在边城生活,这里更适合我。” “适合?”他嚼着这两字,眸里慢慢酝酿着风暴。 “为何突然改变主意?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