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些赏心悦事罢。” 低沉说着,他俯下头去寻她的唇,抱着她大步朝着里屋方向走去。 压她入床榻的时候,他还压低了声警告着,不许再咬他的喉,否则定不饶她。 夜里,她沉沉睡下后,他抚过喉间的牙印,皱眉睥睨她一眼,随即眸里又划过几丝无奈。 也不知从何时起,她似乎就不再惧他,尤其在床榻间,真是大胆又放肆。饶是他冷下脸来威吓,她似也不为所动,即便面上答应好好的,下次该如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