佯怒瞥他一眼,似拿他无可奈何。 “这次就罢了,您以后可莫要这般太客套了,以咱们俩的交情,使这般可就外道了。” 旁边的小厮轻着手脚过来收好匣子,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。 “其实说来,你兄弟这事情上,我可居不得什么功。充其量就是掰弄些趣事儿,哄了主子爷开心些,实算不得什么功。”张总管见鲁泽欲开口,就抬手摆摆:“你要谢就谢主子爷,是主子爷仁爱宽厚,本就没打算着重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