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层纸，所以你也不必太注意这点。”

“我知道了，”肖乐点头，一点都没有生气的样子，“你说的是李言吧？”

莫老师有些惊讶，“你知道？”

“还记得李言抽烟，把烟塞到小妹手里，被生物老师误会那一回吧？”

“是，”莫老师点头，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。

“我见到李言的时候，就知道他那份小心思了，但是那时候小妹并没有开窍，或者是感受到，所以我就当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