遭所有人都在癫狂,天空中飘荡的黑雾似乎觉得挺有意思,停下了吞噬他们神智的步伐,不断晃悠。他已不觉得痛,继续笑起来,越是笑,埋在身体里的箭扎得越深。 钟长岭长长地啊了一声,“其实我早该说出来的,不过总得给大家一点希望。现在看来,也不必谈什么希望,你们不配。” 他感受到了眩晕,鼻腔里涌入一股极淡的香气,又闻了两口,晕了过去。身后人扶住他:“先别让他发疯了,大家汇合起来,商议办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