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孟中郎将,您一定要自己背弟弟,想来有两个原因,其一是害怕有人发现他已被药人咬伤,其二是担心他突然间狂性大发,咬伤其他兵将,对吗?” 孟维无法再隐瞒,心狂跳似战鼓,竭尽全力保持镇定,冷脸质问道“你想怎么样?” “我如果真想怎么样,早就向广陵王和羽林军告密了,怎么会单独来与您商谈呢?”景栗全无敌意,尽力用平和的方式解决问题,动之以情,晓之以理—— “孟中郎将,您痛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