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影都不见呢,刚刚说话的人去了哪里? 景栗双臂撑着身子坐了起来,望了望屋内的陈设,发现质朴之中透着寒酸,家具全半新不旧,虽然有雕花,可是做工相当粗糙—— 博物架上空空荡荡,一件摆设都没有,边侧的书架仅摆有寥寥几册书,书桌上摆了一个缺了角的细颈象牙白花瓶,里面并没有插花,床边只吊着青纱帐幔,不止没有绣花,摸起来也硬的扎手,显然是极便宜的纱料。 不华丽也倒罢了,舒适度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