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然被推进了手术室,景栗马上给林摩斯打电话,将情况告知。 江风一吹,路上一跑,景栗的衣服已经半干,她随手把制服外套搭于窗边晾晒,在手术室外焦急地踱步等待。 她打开怀表想要看时间,只见针盘上是湿漉漉的一片,用袖子蹭了蹭之后惊然发现,秒针已经停止了转动。 怀表没有抵御住江水的考验,已经毫不英勇地就义了。 景栗顿觉不妙,这可不是一块普普通通的表,而是与解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