查案查的好好的,家怎么就被偷了呢? 虽然景栗嘴上说的是“我家”,可是心里很明确那是李福尔的家,而且她压根儿不知道魂穿世界的“家”长得什么样子。 对此时的她而言,“家”不是一个具体的概念,而是一个抽象的存在,很难代入感情,一时不知该怎么演,机械地重复了一遍冰山脸的意思—— “确定是我家遭贼了吗?” 林摩斯把所有旧案卷重新锁回保险柜,见她还失神地杵在原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