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安珩:“……” 他没有再交谈的意图,谢安珩只能道:“晚安。” “嗯。” 话是这样说,但谢行之根本没有睡意。 除了治病的那一年,谢行之从没在谁面前展现过他脆弱的一面,哪怕是做手术前最痛苦的时候,他几句胡话。 更何况是像刚才那样。 伤春悲秋,缅怀过去,不是谢行之的风格。 可他不得不承认,当谢安珩用那双黑色的双瞳望着他,轻易击穿他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