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行之当然没答应。 刚刚一时气昏了头被他趁虚而入也就算了,他本来都没打算计较,毕竟谢安珩伤得这样严重。 可这是在医院,公众场合。 何况谢行之尚且没有完全说服自己接受谢安珩的感情。 “我去喊护理来。”他看谢安珩这副样子是不把他软磨硬泡到松口不得罢休,当即也不打算再给他机会,“你好好把粥喝完。” 谢安珩坐起身还想拉他:“你去哪里?你也受了伤,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