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安珩没有过多和他纠缠,宴会还在继续,他把谢行之独自留在房内就出门了。 谢行之坐在沙发上思索对策,摸出手机解锁,但这里远离市区,信号几乎没有。 他的心往下沉了沉。 正在这时,房门突然又开了。 四五个身穿白衣的医护人员鱼贯而入,手脚麻利的将他围起来,其中一人竟然一言不发就带上听诊器,要去拉开谢行之的外套。 “你们干什么?”谢行之挥开他的手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