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厅里,谢父依旧在沙发上,鼾声震天响。谢安珩轻手轻脚地绕过地上的酒瓶,开门溜了出去。 福新招待所离家里的确很近,谢安珩到的时候门口的老婆婆都还在打盹。 他几乎没发出任何声音,飞快地一路跑到了谢行之昨晚告诉他的房间门口。 他抬手刚要敲门,突然又停住。 太早了。 这个时间点,除了他,其他人应该都还在睡觉。 谢行之会同意让他来这里,但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