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云玖自己有打算,那就随他去吧,你多看着点,一有不对劲就及时联系。”

思及此,或坐或站的两人相视无言,他们都能察觉到对方深藏的情绪,但没人去捅破那层朦朦胧胧的纱。

最先打破沉默的是严倾。

他拉了一把小椅子放到床边,轻轻坐下,望着裴云玖。

裴云玖喉咙忽地发紧,他揪了一下被子,垂眸轻叹,终是主动道:“如果有一个噩梦,本来你已经把梦里的人连同事情都遗忘掉了,但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