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茗没有否认:“嗯。” 易才瑾抿了抿唇,浅色的眸子里藏着一抹少见的忧郁。 他发现,鹿茗对待樊篱的态度和对待闻子濯是不一样的。 这种不一样让他很不高兴。 也是因为这种不一样,让他远不如之前那样“豁达”,他能忍受闻子濯,却忍受不了樊篱。 “你不担心闻子濯发现吗?” “我刚才和闻子濯分手了。” 易才瑾微微愕然:“分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