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藏了一句嘴上没说的话——那么多人喜欢你,我也是。 樊篱从鹿茗的眼睛里读出了这句话,放在膝上的手已经不自觉的攥成了拳,眼里同样泛起了点点光亮。 樊篱偏头,转移话题:“你知道颜容容接近你目的不纯?” “知道。”鹿茗道:“他说他喜欢我,但是我和你说过,我对这方面很敏锐,我感觉不到他对我的喜欢,反倒是觉得他说这话时非常勉强,勉强到让我认定他一定是别有所图。” 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