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六年,他就觉得身体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豁口,冷风贯穿这个豁口,冻住全身血液,死期将临。 傅斯冕俯身吻男生的后颈,察觉到周时轲身体明显一僵。 “你还在生气?”傅斯冕低声不解地问。 半晌,周时轲语气冷淡地开口,“我要睡了,你可以出去吗?” 傅斯冕的手从周时轲的肩上慢慢滑了下来,阿轲从来没有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过话。 良久,他站起来,居高临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