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人管他死活。 周时轲就这么迷迷糊糊地烧到了早上九点多,实在是扛不住了,发现了不对劲,艰难的下床想去客厅找温度计。 结果一开门就撞上了正要出门去上班的傅斯冕。 今天气温一定是又降了,傅斯冕穿了比平时要厚实的呢子衣,还是白色的,死白死白的白颜色,显得傅斯冕整个人的气息越发的冷淡疏离。 周时轲本来想多欣赏一会儿,但实在是没力气,他晕晕乎乎地在电视机下边的抽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