勾地盯着温言,直到温言微微垂眸,薄薄地看了她一眼—— 这一眼犹如万丈冰山上的泠泠雪水,顿时将她浇了个透心凉。 白凛:“……” 好像,真的生气了。 她后知后觉地缩起脑袋,一点一点、慢慢慢慢地退回到栖川的臂弯里,开始装死。 栖川自然也注意到了他的视线。 他轻笑一声,猫瞳流转,悠然的语气暗含讥诮:“怎么,我帮她清洗了身上的酒渍,却连一句感谢都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