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不见也好,这样她就能随心所欲,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。 顾初云走进竹亭,恭敬而认真地在温言对面坐下。白凛打量一圈,轻飘飘落到了温言的身侧。 她伸出湿漉漉的手指,在温言柔顺漆黑的发丝上戳了戳。 一如既往地,没有任何影响。沾着水珠的纤细指尖像是触及到了某种肉眼不可见的屏障,除了荡开一圈透明涟漪,没有产生任何反应。 温言面不改色,眼底浮着浅浅笑意,似乎完全没有发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