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偷着跑出来,被护士发现了要挨骂的。”胡小钰没和他计较,坐到椅子的另一侧,“你来这儿干什么?” “走着走着就到这儿了。”白政敷衍地笑了笑,实际上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儿。 经过数日的治疗与修养,他的身体状态已经比刚获救的时候康复很多,只不过整个人始终精神不起来。 两个人相对无言地坐了一会儿,白政率先问道:“胡小钰,你说我是不是不应该被找到?” 胡小钰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