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了?” 陈牧雷捡起地上散落的画笔:“我能有什么事,反而你好像不对劲。” “我就是认床,我都没离开家、离开你这么远过。”周云锦仰躺在床上,“陈牧雷,我听出来你情绪不对劲了,发生了什么事吗?” “没有。”陈牧雷道,“陈琰呢?” “在他房间呗,应该已经睡下了,他明天最后两科考试,不过英语是他强项,你别担心,过几天等他专项考试考完我们就能回去了。”周云锦顿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