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过多久,他们不约而同地放下筷子,陈牧雷用纸巾擦了擦嘴角:“没记错的话,你是五年前加入众诚的?” 韩刑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,只是对“加入”这一词并不赞同,或者说,厌恶至极。 “我不是众诚的人,也没有加入过你们。” 陈牧雷冷笑:“你这么说就不对了,赵令宇没亏待过你,做人不能太白眼狼。” 严格说起来,韩刑只能算众诚的边缘角色。 他只为赵令宇一个人做事,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