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过分,连这最后的一分美好,都要残忍的撕碎。 “花懿欢,你还真是冥顽不灵。” 他的嗓音低而哑,咬牙似乎在忍耐着什么,明明是该愤怒的语气,可喊着她的名字时,偏偏透着几分旖旎。 她把他关在这种屈辱的地方就罢,他已经活不了多久,就不如骗骗自己的心,这么稀里糊涂地陪着她。 可她偏要把这美好的假象焚碎,还用这样羞耻的方式。 花懿欢瞧着他紧咬着的唇,泛着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