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一片寂静,只风拂过窗外的芭蕉,发出簌簌的声响。 姝娘见沈重樾薄唇紧抿,平静地站在那里,没有流露出丝毫疑惑和惊诧,便知这一切都是真的。 一股酸涩之意汹涌而上,姝娘闭了闭眼,又努力将泪意压了下去。 虽脑中混乱得厉害,可姝娘到底不是无理取闹之人,甚至不必沈重樾解释,她都能通过汪嬷嬷曾经对她说过的那些,明白为何他在外十余年都不曾回刘家。 姝娘猜测他许是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