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,她抿了抿唇,很快又恢复了镇定。 “若我当初对你不信任,又怎会坚持让你袭承镇南侯之位。”她振振有词道,“我担忧的是那个女子,本就是乡野出身,见识浅陋,保不齐早就被京城的繁华所迷,你莫要被她那柔弱的表象所骗,她就是个利欲熏心,不择手段的,方才甚至还威胁要烧了这个祠堂……” “她若出了事,今日烧了这祠堂的便会是我!” 沈老夫人话未说完,沈重樾已是忍无可忍,沈老夫人怎么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