姝娘木愣在原地,大抵认出这是张婶的说话声,她止住步子,没再往前,反折身退了回去 她虽气恼,但也不得不承认,张婶说的这一番话,多多少少言中了她的担忧。 她只是个寻常的农女,无依无靠,还是个寡妇,任谁看着都配不上大骁赫赫有名的定国将军。 姝娘眼眶发热,鼻尖一阵阵泛酸,都被她强忍了回去。 待回到院中,进屋便见沈重樾坐在桌前,俯首不知在写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