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重樾身子一僵,可听着姝娘的抽泣声,到底没有动,只举着斗笠为她挡住头顶的雨水。 姝娘将脸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,瘦削的双肩微微颤抖着。 此时的她就像是溺水的人忽得抓住了一根浮木,已顾不上什么世俗礼法,只想给心头满溢的无助和恐怖寻一个宣泄之处。 任姝娘抱了一会儿,沈重樾才道:“雨这么大,一时恐怕下不了山,我们需先找地方暂时躲避才行。” 姝娘从他怀中退了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