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完午饭,姝娘对着西窗练了一个时辰的字。 幼时整日被秦佃户和方氏逼着干活,自然没有机会读书认字,还是拜贺严为师后,贺严亲自教她的。她学得勤,悟性又好,如今一年有余,随便一本医术都能流畅得读下来。 可唯独这字,难以一蹴而就,实在需要多练练。 姝娘对着字帖抄写了十来张,回头翻看,却是秀眉蹙起,怎么看都不大满意。虽说这字还算得上端正,可笔锋间缺了几分力道,瞧着软绵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