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不曾看清那个闯入她房中男人的脸,但姝娘可以确定并不是眼前这人,看身形,来人生得高大魁伟许多,且听声儿也不像,那个企图轻薄她的男人说话的声音粘腻恶心,只怕姝娘这辈子都不能忘。 庙内漆黑,伴着外头稀里哗啦的雨声,姝娘的心也如擂鼓般狂跳不止,虽来人说他只是避雨,可人心难测,善恶难明,姝娘才吃了苦头,实在不敢轻信与人。 她抿唇没有回答,只是高举镰刀继续警惕地盯着来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