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什么情况,您自己又不是不知道,”周沫担心道:“您做完手术这几年,我和我妈小心翼翼看着您,您倒好,离开我妈视线,就管不住了。您要这样,我要告诉我妈你喝酒的事了。” “别,”周正求饶道:“千万别让你妈知道。” 周沫无奈,“您知道她会担心,会生气,干嘛还要做这种危险的事呢?” 周正怯怯道:“也没喝多少,就一小口。这么多年了,滴酒未碰过……馋也正常。” 周沫只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