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提他了,”韩沉说:“现在就是他站在我们面前,我们都不一定能认出他。” 在韩沉的记忆里,爸爸他是有的,只是没怎么见过,有印象的也只有那么几次。 还都在小学初中的时候。 距离现在太过遥远,他除了记得韩稹戴一副黑框眼镜,和他四伯长得很像之外,几乎没有别的记忆。 韩稹也从未像其他父亲一样,对他做过哪怕一丝一毫父亲该做的事。 冷漠。 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