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回到家后,思来想去都想不明白,为什么周沫要和他分手,还一度因为这件事,情绪低沉很久。 思绪回到现在。 周沫头发乱糟糟的,衬衫的扣子几乎全开了,她正埋头打理衣服。 “抱歉,”韩沉说:“没控制住。” 周沫又羞又恼,连忙系好扣子,她气急,发泄似的,粉拳轻捶韩沉胳膊,以示报复。 “上次都说了,以后不许这样。” “嗯。”韩沉应着,声音很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