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韩俟掏出手机,思索片刻,拨了电话。 电话响了两声,那边才接通。 “四伯。”韩沉冷淡有礼地称呼。 “周老师的女儿遇人不淑,一家人被人勒索要挟,起诉至今也没消息的事,你知道吗?” “知道,怎么了?” “你没和你外公他们打声招呼?”韩俟质问。 “梁东岩说,梁家的情况现在不妙,这种时候不好出手。” “一个小案子,打声招呼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