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短暂。只存在了六个月不到,然后灰飞烟灭,荡然无存,且是在荷尔蒙分泌最旺盛的年纪。 那时候的她,不知是懵懂还是胆大,对韩沉身体的觊觎表露无遗。 现在则完全不同,同样是韩沉,不过是意外触碰,都让她战战兢兢许久。 等了大概十分钟。 韩沉关了电脑,等关机的空当,他又简单收拾了办公桌,将书籍资料和病历检查单整理整齐。 “你现在的习惯,挺好,”周沫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