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!不许拿韩皓捷说事!” “我没有拿韩皓捷说事,是您觉得我生了病就好像犯了什么罪不可赦的错一样,试问普天之下,谁想生病?如果生不生病能由我自己控制,我会让自己变成现在这样?您的孙子病了,您会心疼,换个人,您连一点作为普通人的怜悯之心都没有。抱歉,我没法和这样的您交流,如果我的话和语气伤到了您,那我也没办法,是您逼的。再见,韩先生。” 两人拢共没说几句话,就在不欢而散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