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……放她离开,才是对她最大的解脱。 至少,以后当着阚彤的面儿,她能挺直了腰杆说:“我和韩济再没关系了”。 韩济腿蹲的有点麻。 “起来吧,”艾知音说,“你这样,我不习惯。” 韩济笑了,全是苦涩,“其实我是想跪下的。” 艾知音愣一下,“那倒不必。男儿膝下有黄金,跪天跪地跪父母,跪我算什么?” 韩济扯了扯唇角,“我想你应该也不会喜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