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手忙脚乱扶住她。 “抱歉,不应该让你喝那么多酒,”韩济弯腰,将艾知音抱起来,送回屋内。 路上,艾知音则低着头,韩济看不清她的表情,也让人捉摸不透。 “难受?”韩济试探着问。 “还好,就是有点晕。” “我不是指喝酒。” 艾知音微微一怔,反应过来他指的是刚才发生的事。 她偏过头,“我没有事后再去谈论的习惯。” “这种事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