净的地方,行么?”韩济哀求道。 艾知音已然梨花带雨,她摇摇头,“我想回家。” “家?哪儿来的家?你都不要我了,哪儿还有家?”韩济笑了,是不带温度的冷笑:“你说韩家吗?你想现在这副醉酒的样子回去?别忘了,你爸妈还在那里呢。” 艾知音哭了,是毫无退路的哭,身心俱疲的哭。 现在的她,确实像韩济说的,哪儿哪儿都不是归途了。 “别哭了,我们换个地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