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其怕艾知音不敢答,不如说他不敢听艾知音的答案。 人就是如此,明明在意的要命,却害怕的要死。 “你在怀疑我和韩决?”艾知音听懂了韩济的三缄其口。 “不是,”韩济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,“我只是……担心。我也说不好,你当我没问过吧。” “你都已经问出来了,我怎么当你没问过?”艾知音笑了,气笑的,“韩济,你总是拿别人当傻子是么?做过的事,想让我当你没做过,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