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就和他不对付,我知道他的脾气,他也知道我的。针尖对麦芒,只能这样相处。” 维持表面的恭敬,已经是彼此能做到的极限,而这还是得益于彼此良好的教养。 “我挺佩服你这样的,”柳香茹说:“韩沉他爷爷,怎么也是当大官的吧,要我这种小人物见了,说不定还腿脚直打哆嗦,话都说不利落呢,你还敢顶着他,和他对着干。” “以前脾气傲,年轻不懂事,以为是自己有本事,后来才想明白,也就是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