毓摸两把眼泪,雨水顺着车窗汩汩流下,好像给车窗糊上一层流动的薄膜。 她微微抬眸,眼见着车子驶出15号的东门。 窗外的景象影影绰绰,看不真切。 车子拐个弯,走了十几米,她隐隐约约看到有个打伞的女人与车擦身而过。 看不清窗外的人,韩毓心头还生了些悲凉的设想。 那大抵也是和她一样的傻女人。 大雨天不找个地方躲雨,非要淋着瓢泼大雨,禹禹独行。